“历寒尽!你要去干嘛!”臧修逸在后面追过来,一把拉住他,“他们刚才都磕了药,别去招惹他们!”
从他的神情中能看出来,他对历寒尽的担忧是真心的。
可这种担忧却让历寒尽更为厌恶。
他甩开臧修逸的手,冲到阿钦说的那间包厢,一脚将门踹开。
包厢里响声依旧,灯光依旧,一群磕大了的人像是早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在里面疯狂地动作着,看样子是刚开始没多久,但那画面已经有些不堪入目。
历寒尽脊背一寒,伸手将门口大灯的开关打开,刺眼的光芒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没有了昏暗的遮盖,整个房间里的荒诞画面更是让人几欲作呕,而喝下了整整一瓶药酒的尚斯寻,正在角落里被人压着,看那反应也不知道是享受还是什么。
没有!没有他!这些人里没有他!
历寒尽踉跄了下,堪堪扶住身后的墙壁,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后怕至此。
他开灯的举动惊醒了闭眼躺在沙发上的萧达。萧达今天应该是比较克制,在这一群疯子一样的人当中,他看起来最为清醒。
他站起身来,对着臧修逸开口:“说好了两个人,还有一个姿色上乘,结果老子进来就看见个这么不入流的玩意儿。”
他嫌恶地看了眼已经狼狈不堪的尚斯寻:“怎么?现在这是又给老子送了俩?”
听见他的话,历寒尽才终于大松了口气,看来,眠眠真的没有落在他们手里。
萧达似乎对历寒尽这张脸特别感兴趣,说着话,居然就想把手伸过来:“不过这姿色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