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分钟的自由也还是有的。”调酒师吐出一口烟来,“看你刚才的眼神,不会是看上萧达了吧?”
“萧达?”云星眠故作恍然,“你说刚才打头的那位?”
调酒师对他淡淡笑了笑:“要说其他人我也懒得管,但你毕竟请我吃过蛋糕,我劝你还是离他们那群人远一点。”
云星眠睁着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为什么?”
那调酒师也是难得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见到这么个萌新,一时间内心的英雄主义占了上风:“据说他们都得了那个病。”
“那个病?”云星眠愣了下。
“就那个嘛,aids!hiv!艾滋!”调酒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不开窍的他。
云星眠:“……”好了知道你的英文很好。
听见他的话,云星眠觉得脑中瞬间变得一片清明。
臧修逸这次没有机会对付姥爷,看来是把苗头对准了他。
尽管早已经知道他的狠毒,可是想到他可能的计划,云星眠还是不由得感到脊背上升起一阵寒气。
云星眠的思绪千回百转,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装出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真的假的?一群人全有?这种事不都瞒着吗?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至于怎么传出来的我是不清楚,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这么一大群人,想瞒怎么瞒得住?”调酒师又重重抽了口烟。
云星眠想到刚才舞池中那些人对他们的避讳,倒是觉得能解释得过去。可是……“很多人都知道?那你们酒吧为什么还接待他们?不怕赶客吗?”
“老板以前跟他是铁哥们儿,就算出了这种事也不好直接赶人,好在他还讲点儿道理,一般不会在这里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