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一想到现在每次挨骂都是当着后座臧修逸的面,云星眠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转来重点班啊!
如果可以, 他真想面对面给当初的自己两拳。
“寒尽……”一直在后座沉默不语的臧修逸突然开口。
趴在桌上闷头算题的云星眠一下竖起了耳朵。
历寒尽直起身子。
“我这个步骤怎么算都得不出最后的答案, 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臧修逸说着,把手里的演算纸往前面送了送。
他的课桌前端摞着一排课本, 就只有这么一个角空着, 大概是为了方便随时问题。
历寒尽的脸色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听见他的问话,登时不耐烦地开口:“你没教学费吗?为什么问我?”
云星眠:“……”
臧修逸的脸色白了白:“我,我就是,觉得问你方便一些,毕竟我们现在前后座。”
“我现在辅导课业是收费的, 标准你可以问他。”历寒尽指了指云星眠,“当然钱你也可以让令堂直接付给我, 如果她愿意的话。”
同住在一个家属院,臧修逸的妈妈可不像陈梦妍那么开明,平时根本不让他接触历寒尽。甚至她父亲也就是当初给历景州穿小鞋的领导之一。
所以以往他每每想要跟历寒尽一起学习,还都要通过臧修烈把人叫过去。
只是以往历寒尽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让他这么下不来台, 现在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云星眠当然也察觉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