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撤退如何?可去城里迎战。”监军大臣提议道。
他是文官,骨子软,少了常年在沙场厮杀的血性。
广陵王隐怒地横他一眼,那监军大臣不敢多言,立马低下头颅。
庆国公没头没尾地说:“世子初来乍到,便端了匈奴山海峡,倒也算为大庆争了口气。”
“来时便听到皇上对世子多加赞誉,王爷也算是后继有人。”
听到这话的广陵王朗声长笑,“黄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沾了几分运气而已。”
话里表面是谦逊,语气却很是自豪,庆国公哪能听不懂他的意思,笑道:“世子如何,老夫可瞧在眼里,我们这一辈人都老了,该是这些小辈出头了。”
“你若信得过,老夫这里有一计。”
广陵王笑容收敛,神色凝重道:“国公请讲。”
庆国公老谋深算地笑了笑,“匈奴从山海峡到达大庆地界,中途有一处必经地。”
广陵王重新看向行军地图,双眸不禁一亮,猛地一拍脑袋,“狼牙谷!”
“没错。”庆国公老狐狸似的笑着说:“可派一些兵去狼牙谷守着,若匈奴不来,说明他们是在声东击西,若匈奴来了,正中咱们设下的圈套,岂不是一举两得。”
广陵王自愧不如地叹道:“还是国公想得长远。”
“那我派应逐去。”
应逐刚想领命,庆国公却打断,“这事非同小可,应将军虽然胆识过人,但谋略还是欠缺了些。”
听到这话的应逐心有不甘,但念着庆国公的身份,又不敢提出异议,只能义愤填膺地站在广陵王身后。
广陵王猜到他心里已有了人选,便问道:“那国公打算派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