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一下。”兰萨很有身为被邀请者的矜持自觉,一只手绕到狼人尾巴尖上捏了捏,“嗯。”

那次见他舔毛就想这样了,毛茸茸的,手感真不错。

狼人不爽的晃晃尾巴,躲那只乱来的手,神色不自在:“干嘛呢你?”

“为你梳毛。”兰萨矜着上位者的气度,理直气壮的照顾自己手下似得,一把撸过整个尾身,“为什么你脾气那么硬,毛发这么软?”

“哪有硬毛的,那不成刺猬了吗!”

狼人干嚎了一会儿,喉咙里咕噜咕噜的低骂兰萨。

那洁白的手得寸进尺,不自知的摸到了狼人尾巴根,还嘟囔:“怎么这么热乎?”

易霆直接炸毛了,脊背钻过电流似得跳了起来,哐哐把兰萨的两手按在椅上,低头威慑:“到底干不干?别玩老子尾巴了。”

若是两人在街头,当天社区头条就是:某霸道狼人男子当街壁咚美貌血族,意图强占。

这姿势实在会让人起不好的联想,狼人几乎半压在美貌血族身上了。

兰萨微微侧头,错开狼人投来的直勾勾的目光,抬膝顶了顶人的腰腹,屈起手肘在人脸上撞了撞:“这事我应允了。但你不准这样对我,放手,小狼。”

狼人对他“动手动脚”越来越明显了,但兰萨反而没之前那么抗拒。

意识到这点,兰萨心里凛了又凛,居然可以控制人心,莫非这就是这名狼人的力量?

“你也别乱动!”被冠以别有用心的无知狼人忽然起了身,捂着自己裤子、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不忘回头嘱咐一句,“该喝喝该歇歇,明天带你去!”

兰萨认为狼人被自己的威压逼退了,伸长手摸了摸立了功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