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似乎比他滚烫的手心还要灼人,谢涯低垂下眼睫,握住季灵渠的手,“我听彤姐说……”
“你发-情期到了是吗?”
季灵渠的身子僵了僵,嘟哝道:“话真多。”
“和彤姐无关,是我担心你的情况,主动问她的。”谢涯抬眼看向他,眸光温润,“我可以帮你吗?”
季灵渠脂玉似的面颊倏然漫上一层血色,眼神有几分闪躲地说:“不……不可以。”
他下意识想要抽回手,谢涯却不肯放过他,紧紧抓住他的手,目光灼灼,“为什么不可以?你不会搞死我的对不对?”
季灵渠浑身发麻,怔怔地凝视着谢涯,半晌后,紧绷的肩头逐渐松弛,沮丧地说:“我不知道。”
他俯下身,将头埋在谢涯的肩膀上,轻嗅着谢涯身上的味道,乌发滑落,闷闷地说:“从前我的力量很强大,可以轻易将这些本能压制住,从我有记忆开始,未曾经历过发情-期,我只是听别的妖说,那时候全凭本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此期间弄死交-配对象的不尽其数。”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敢赌,小涯,我赌不起。”
谢涯的心轻易被季灵渠撩动了,他抬手穿过季灵渠的乌发,摸到他的脸颊,担忧地问他:“为什么现在压制不住了?因为你的力量减少了吗?所以你才急切地想要找回天珠,拿回你储藏的那一部分力量。”
季灵渠从后面抱着他,双臂不自觉收紧,声音有几分低哑,“嗯,天地间灵气枯竭,不仅阻碍修行,久而久之,原有的力量也会消耗殆尽,再加上现代对神明的信仰越来越少,我可以汲取的信仰之力也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