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变态,比她的旦旦变态多了。
洗完澡楚樱换了一身轻薄的睡衣,免得一会儿太热。
等她出去的时候商昼正在外面回信息,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许是因为上次她说的话,这一次他将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楚樱站在门口瞧了他一会儿,出声喊他:“旦旦,过来。”
闻言商昼抬眸朝楚樱看去,心想樱樱要给他送礼物了。
他依言进了楚樱的卧室。
但楚樱反而朝外走去,只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让他上床坐好。
商昼怔了一瞬,盯着床看了一会儿,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不一会儿,楚樱抱着画板进来了,手里拿了几只铅笔。
她瞧着商昼乖乖在床头坐好,将温度调高,轻声和他说了几句话才开始说正事。
楚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旦旦,把上衣脱了。”
领带就算了,她想想还觉得怪羞耻的。
商昼心里那股奇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顿了顿,问:“樱樱,我的礼物是什么?”
楚樱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给你画画,我们看的电影你记得吗?”
商昼:“”
他垂眸扫了眼自己:“脱光吗?”
楚樱:“倒也不用,脱个上衣就行。”
当然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这话楚樱不说,只在心里偷偷想。
沉默片刻后商昼开始抬手解扣子。
楚樱忍不住用余光悄悄瞄他,寻思着这个画面怎么那么奇怪,她仿佛是个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