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樱挑眉:“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谁赢谁说了算,一件事。”
商序昭什么时候服过输:“行,赌就赌,正好上回我们没分出过胜负来。”
楚樱和商序昭吵吵闹闹的时候谢南枝专注地看着他们。
他们和谢南枝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多数人都循规蹈矩,沈晏清更是,他虽然温柔但也循于这世间的规则,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她只是意外而已。
但他仍是那样的人,不会改变。
楚樱和商序昭不同。
他们是这样自由,和他们相处她可以完全做自己。
她想不说话便不说话,不吃饭便不吃饭,这和沈晏清说的不同。
沈晏清总教她要表达,她不说别人就不会理解她想要什么。
谢南枝明白沈晏清说的话是对的,他这样有耐心,她愿意试着去改变。可如今一切都变了,谢南枝忽然发现她不改变也没关系。
楚樱和商序昭他们从不要求她改变。
这段时间她很轻松,出乎意料的轻松。
谢南枝轻舒了口气。
这样真好。
期末考那天又下了大雪。
这段时间商序昭也不用给谢南枝送牛奶,她和楚樱两人天天叼着吸管出门。这三人同进同出有一阵子还在崇英掀起一阵议论,丁远寒退学的消息夹杂在其中几乎无人问津。
第一考场本就安静,但今天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