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养他们娘儿俩总是够的。”清润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声音,几人惊喜,阿桃赶紧掀开门帘:“爷,你回来了?”门外一身青衫,大踏步而来的,不是聂轻寒又是谁?
年年只当没听见,没看见,抬步往书房去。聂轻寒走进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三两步追上年年,从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年年一声惊叫,吓得紧紧搂住他,气得要命:“混蛋,你做什么?”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头生悸,气势不由自主弱了下去:“聂小乙,你……”
他低头啄了啄她的红唇,终于开了口:“年年,我很欢喜,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年年一呆,满腔郁恼顿时消散许多,哼道:“骗人,你刚刚明明被吓跑了。”
他难得现出些许赧然:“我只是……出去平息一下激动。”
年年怔住,狐疑地看向他。
他冷白的面上带着绯色,薄唇勾起,眉眼含笑,幽黑的眸中,是不容错辨的欢喜。
从来冷静自持,不动声色的聂小乙也有这种时候?年年酸溜溜地道:“要做父亲了,就这么欢喜?”
他听锣知音,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惩罚地轻咬了下她的鼻尖,低语道:“小没良心的,我欢喜,因为他是你和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