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眼睛微亮:“阿琢。”棠枝和琥珀也激动起来:“世子!”
段琢丢了手里的弹弓,颜色如雪,一步步向他们走近。段瑞的小厮面如土色,被他气势所迫,不由自主向段瑞身后退去。
段瑞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爬起,一抬眼便看到了段琢,顿时暴跳如雷:“原来是你搞的鬼。”
段琢冷笑,“铮”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段瑞的咽喉。
段瑞骇然失色,僵直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你,你,你做什么?”
段琢道:“不做什么,就试试我的剑锋不锋利。”
这剑如一泓秋水,寒意逼人,锋不锋利还用试吗?再说,哪有指着人脖子试的?段瑞的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失声道:“你疯了?你就不怕父王……啊啊啊,大哥,有话好说。大哥,我错了,我……”
段琢的剑慢慢往里刺去,段瑞的脖子渗出血来,竟是被吓得晕了过去。
段琢提着剑,冷冷扫过一圈,当真是貌若谪仙,恶若修罗。段瑞的小厮一个个吓得腿肚子打摆,扑通通全跪在了地上:“世子饶命。”
段琢看向年年。年年正看着他,目中满是感激与喜悦。
满腔杀意忽地消融,他闭了闭眼:现在还不是和他们彻底翻脸的时候,厌恶地道:“滚!”
段瑞的小厮们如蒙大赦,费力地背起昏迷的段瑞,飞也似地逃离了。
棠枝和琥珀都松了一口气,感激地道:“多谢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