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寒纵容地看着她:“你说怎么办?”
年年道:“你把手绑起来。”
聂轻寒:“……”
她杏眼灼灼,背着手俏生生地问:“你绑不绑?”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他丢盔弃甲:“你高兴就好。”
年年满意了,在车上翻了翻,翻出了根铜钱粗的麻绳,对聂轻寒道:“把手背在后面。”
聂轻寒依言,感觉到她在他背后窸窸窣窣地动,麻绳一圈圈绕上手腕,收紧,仿佛一颗心也被无形的丝线密密缠绕、收紧。
半晌,她含笑的声音响起:“好了。”
总算好了。聂轻寒舒了一口气,想回头,却发现手挪动不了了,竟是被年年牢牢绑到了车辕上。
年年笑着跑进了屋,站在窗口对他笑得张扬:“大色狼,有本事你就追过来动口啊。”看他还敢不敢整天想着变着法儿欺负她。
他又用力挣了挣,也不知她用的什么手法,他的手腕被牢牢束缚住,挣不脱,也解不开。
这小没良心的,居然趁机摆了他一道。
就这么不想他碰她?
目光从她须臾不离身的药囊掠过,他心头一刺,神色不知不觉冷下:“年年,放了我。”
年年才不怕他的冷脸,冲他扮了个鬼脸,充满信任地道:“聂小乙,你那么能干,一定有办法自己挣脱的。”
聂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