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吩咐道:“全换成大通钱庄的银票吧。”带着方便些。
珍珠应下。
琥珀却笑着问常莹道,“世子如此大方,给莹姑娘的聘礼一定丰厚得很吧?”
常莹的脸都青了:段琢聘她为侧妃,下了三千两的聘礼,远胜聂小乙下给福襄的聘礼,让她娘扬眉吐气,四处吹嘘;她也洋洋得意,以为段琢对她重视,没想到竟只有他送年年添妆的十分之一。
珍珠和琥珀一唱一和:“休要胡说,又不是聘世子妃,太过丰厚岂不是惹人笑话?”
常莹一口老血憋在喉口,上不去下不来:杀人诛心,珍珠看着性情温柔,说话可比琥珀刁钻多了。这话,分明在嘲笑她只是一个妾。可她一个字都没法反驳,她的确没资格做段琢的正妃。
常莹恨得心都在滴血:她想来看福襄笑话,结果反而被人看了笑话。福襄看不起她也就罢了,两个丫鬟也敢如此。不就是仗着她郡主的身份吗?
郡主很了不起吗?段琢以后可是有机会做皇上的,等她成了皇妃娘娘,她要她们一个个都跪在她脚下求饶。
她心中暗暗立誓,再呆不住,告辞离开。
看着常莹灰头土脸地走了,琥珀和珍珠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
年年看着她们摇头笑道:“你们也太淘气了。”瞧把常莹气的,她还没逗够就跑了。
琥珀嘻嘻笑道:“谁叫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把郡主当什么了?不过,这次郡主真该好好谢谢段世子才是,这么大手笔的添妆。而且,姑爷能想到为郡主送冰,依奴婢看来,也是段世子昨夜说的那些话起了大作用。毕竟郡主面前,姑爷怎么着也不会想被段世子比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