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彼得？”汉姆露出不解的神情来，“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啊。”

“有。”彼得还是回答道。

“然后你们，现在在交往吗？”汉姆问道。

“我想是的。”彼得答道。

“这是你第一次的恋爱吗？”汉姆问道。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彼得觉得这些问题越来越怪里怪气的，“一定要问这些吗？”

“彼得，就最后两个问题了。”汉姆挑眉继续问道，“初吻的地点是在哪儿？”

“这些问题，你也问过特里同了吗？”彼得开始有些警觉地问道。

“没。”汉姆摊手耸了耸肩，给出了否定，“还没来得及问，地铁已经到站了。”

“好了，彼得，你别故意转移话题来躲避问题。”汉姆继续问道，“初吻地点是在哪儿？”

“一场派对上。”彼得还是含糊地回答了。

“那，最近一次接吻的地点？”汉姆看着彼得问道。

“……学校，教室里。”彼得迟疑了，但还是说了出来，“好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你很喜欢他吗？”汉姆突然笑开了。

“他？”彼得惊讶地看着汉姆，他注意到了汉姆用的是“他”而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