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慕容鲲?”靳熠鄙夷地笑了笑,“他的命都是我的,何况那弹丸之地。”
风烟波拢起乱发,“可你确实没有动长庆。”尽管他从未口头表过态,但当真从未碰过长庆半分土地和人。“尊上,你是在遵守与慕容鲲的约定吗?”
“笑话,他算什么东西。”
自是不承认的,却又真真是这般行事,好生矛盾。
风烟波也不点破,看了眼寝宫方向,“尊上打算如何处置小娘子?说起来,她是阎郞未过门的媳妇,也算是你的半个媳妇?”
“他是他,我是我,他的女人与我无关。”
“那你给寝殿上禁制是怕她自己跑了,还是怕有人不知轻重惊吓到她?”
靳熠眯眼。
风烟波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是卑职多话了。”
“交代你做的事如何了?”
“阎君那里已经理顺,还让我问一问尊上,几时有空下去一聊,千年不见甚是想念。”
靳熠不屑道,“让他等着吧,一时半会我还死不了。”
“只是地府那边有个疑问。”
“说。”
“地府实际接引到的魂魄,比生死簿上的要少三成,”风烟波淡道,“阎君让我问一问尊上,这剩下的魂魄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