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展,你怎么了?”

展之行放下杯子,止住了咳,用拳头回应方齐的明知故问,被方齐一爪接住,然后被方齐带到了他胯间的位置,还无耻地说了一句。

“我看看效果。”

方齐说完贴着展之行的唇吻上去,展之行眉间成壑,忽然想起他是想问方齐到底是怎么受伤的,现在完全没了说话的机会。

他冷不防一笑,不懂方齐总是在这种事上耍小聪明,到底有什么好瞒他的?十年前是,现在还是。

想不通的展之行反击地吻回去,占了主导的位置,挣开方齐的手去解方齐的皮带,直取关键,方齐的身体在他手下微微一颤,较劲地又朝展之行反压过去。

接着,两人都想占据主导地较劲,衣服脱了一路,却连床都没上,直接倒在满是花瓣的地毯上。展之行抱在方齐在上面滚了一圈,方齐一个不注意,双手就被展之行押到头顶,捆在了床脚上。

方齐抬眼一看,发现展之行捆他手的居然是他的皮带,这是一开始就准备着算计他了?

“展展,你耍赖!”

展之行压着方齐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按住他的胸口,似笑非笑。

“各凭本事!”

“展之行,你可想清楚了,你确定你不会虎落平阳?”

“现在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展之行俯身压下去,要摸遍方齐的每根神经似的,让他满身的火,半天才落在了最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撑起脖子去咬展之行的下巴,展之行的唇从他嘴角擦过,贴着他脸颊的轮廓吻到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