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展,你是嫌弃我哪里?到了要一棍子敲死我的程度?”
“拿错了。”
展之行反应过来,暴躁地把球杆一扔,对方齐说:“衣柜在里面,自己去找!”
方齐没去,腰上的浴巾要掉不掉,凸出一个‘大卫’似的的造型,对着展之行挑眉。
“展之行,其实你就是想我不穿,是不是?”
“要脸?”
方齐抬头挺胸立正地说:“我哪不要脸,难道洞房花烛夜,你要让我独守空床自己开飞机?”
展之行蓦地掀起一边的嘴角,回头一手勾住方齐的脖子,中间隔着沙发的椅背亲了过去。
静寂的房间里,两人在碰到一起的只有展之行搭着方齐脖子的手,和他们的唇。展之行挑衅似的侵入方齐嘴里,找不到当年的味道,可浑身都咆哮着要生吞了方齐的火,来历不明,只得用尽的气息纠缠上去,最后离开时他下意识地咬了一下方齐的舌头。
“够吗?”
方齐大着舌头,双眼带着点疼痛的委屈和不满的戏谑,“原来你早泄啊,亲一下就能射?”
展之行被噎了一口气呛在喉咙,一步跨到沙发的另一边,双手搭在方齐的肩膀上,拉着他凑近。
“展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