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老板,你根本不缺这两万块,拜托你借给我……”余琴文抽噎着,“要不是家里人生病,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你要不救我,我就只能去卖血了……”
师修卓不悦地皱起眉头:“是吗?”
这个女人很特殊,出于谨慎,师修卓对自己的“药”,自然是调查了一番。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家里人不是前两个月就痊愈出院了吗?”
怎么忽然又急缺两万块了?再说,割阑尾炎也花不了6万块啊……
“我、我弟弟上学需要钱,我不能让他辍学,不然他一辈子就毁了!”
管家神色微妙:“普通学校也很好,没必要非往昂贵私立挤。”
“公立学校乱糟糟的,他被人带坏了怎么办,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余琴文不能接受。
你一句我一句,吵得要命,跟菜市场似的。
师修卓抬手,打断了他们。
“再给她预支两个月工资。”
管家:“……好。”
“谢谢老板,老板你人真的太好了!”余琴文破涕为笑,还有些得意地看了看管家。
难怪一辈子都只能当管家,眼界也就那样。私立好学校能一样吗?
师修卓瞥了她一眼,眸底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最后一次。”
那模样似乎是在看什么跳梁小丑,余琴文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扔进冰窟窿里,浑身都冻僵了。
师修卓没有再理会她,直接上楼去。
他给余琴文破例,不是因为赞同对方的做法,只是不想看到余琴文出什么事,请长假休养。
楼上的小猫咪,听了个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