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动不了,自己看不到,也没人给他说。
他还是不能说话,倒不是说发嗓子坏掉了,只是似乎是堵着什么东西,不至于难受,但是发不出声音。
叶清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翻身什么的都是不可能的,也没法吃喝,营养和排泄全靠身体各处插着的管子。
没有饥饿感,也不想上厕所,眼角的余光看着那些输送各种颜色液体的管子从他的身体里进处,竟然觉得有点奇妙。
卡缪和凉意都不见踪影,倒是艾慕经常来看他。
她带着一包毛线,在床边一边织手工活儿,一边自顾自的聊天。
“……医生说你身上的管子还要再过一个星期才能拆呐,你不要心急,等你能吃东西了,我来给你送饭好不好?”
“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了带来。”
叶清心想,哦,原来我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吃东西。
他倒是没有那么急迫的想吃东西,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十分难受。
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在床上躺着,连翻身都做不到,他甚至不能扭头看看窗外的风景。
“……嗨,你这次受伤可把阿布吓坏了,你醒不过来,他也不吃不喝的,都不知道夜里哭湿了几个枕头。”
这话纯属是在安慰了——因为在等叶清醒来的这段时间里,alpha实际上连眼都没闭过。
但叶清信了。
他想到卡缪夜里咬着枕头哭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玩,而且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音来。
但只是稍微的扯了扯嘴角,胸口就闷疼的厉害,面上不由得露出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