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侯爷。”
薛康拱手回礼,没有多言,指了指下意识挺直背脊站好的薛清欢,说道:“我的意思之前已经跟院正说过了,这便是我那孙女,自小也读过书,她随她父亲初来大京……”
薛康介绍薛清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吉院正打断了:
“侯爷,您不必说了。之前我也是不知道白鹤堂的具体学生名额,便应下了侯爷,可如今看来,白鹤堂已经没有名额了。您请见谅,要不您带薛小娘子再去别的学堂问问看吧。”
薛清欢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挺直的背脊仿佛一下就软了。
“不是,之前不说好了吗?就她一个孩子,随便那位先生手里放一放不就得了,还有什么名额不名额的?”薛康有些不满,干脆直言道。
吉院正但笑不语,等薛康说完之后,才委婉道:“侯爷,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若随便什么人都能塞进来,那咱们学堂又以何立世,又以何教学呢,您说是不是?请您体谅体谅我们办女学的不容易。”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薛康也是拉不下脸求人了,拂袖对薛冒和薛清欢道: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本侯就还不信了,这年头想上个学堂还有上不了的!”
吉院正笑容尴尬,一路赔笑亲自把薛康三人送出白鹤堂。
上了马车以后,薛康拍拍车壁,说道:“去看街亭,琼馥堂。”又转过来安慰薛冒和薛清欢:“你们别急,有我在,定叫欢姐儿上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