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邱知秋瞪他一眼,“和颜料没关系。”
他把药膏收好,刚在苦恼的想该怎么用药膏,就听见自己手机铃声在客厅响起来。
来电的号码标识着来人的身份,邱知秋犹豫一下还是接了,“有事吗?”
那边传来老家邱父十分冷静的声音,只是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客气:“知秋,我听你妈说你手里有钱,不愿意给你弟弟治病?既然你不愿意待在这个家,回来吧我找咱村支书分家,分开了以后咱们各过各的,我不给你出学费以后也不问你要钱,你也别问我要,当我没你这个儿子。”
邱知秋猛然听见这话竟然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悲痛情绪的剧烈波动让他喉咙哽咽的说不出来话。
邱知秋深吸口气,他有经验,知道这是原身的情绪,很快这种情绪如同夏日里薄薄一层寒冰迅速消融,这同样是原身的情绪。
情绪陡然变动让邱知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原身是很珍惜和父亲的相处吧。
即便父亲这个词从小对他都是一种摸不清好坏的词,但原身对父亲的憧憬是来自于日夜的陪伴,来自其他孩子对父亲的描述。
夏日里消融的冰水很快变成水汽飘散在空中,不留下一丝的痕迹,邱知秋情绪恢复正常,只有酸痛的双眼还彰显着存在感,系统的提示随之而来。
“系统零号发布任务:邱知秋老家房子拆迁,其父亲邱求知欲瞒下消息,宿主需要争取原身的那一份。”
邱知秋很快想起上次后妈找来的事情,之前他还在想为什么自上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