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页

储栖云吃痛,故意只缓缓厮磨,俨然是在折腾人。

萧玉山浑身一个激灵,手指近乎痉挛,脑中一片空白,在储栖云背上落下三道血痕。他这般行床笫之事,实在惹人恼火,左右不肯给一个爽利,隔靴搔痒似的。

“嘶——”储栖云不由痛呼出声,旋即抽身而出,使坏似的。

萧玉山本已巅峰将至,此刻就好似自云端坠落而下,竟有几分委屈之意,双臂攀着储栖云肩头,不许他退离。

储栖云见自己将人泪眼迷蒙,又心生不忍,箍住他瘫软的身子,猛然撞进去。

“唔!”呻丿吟之声猝然高亢,情动之刻,萧玉山也顾不得窗外尚是白天,兴许会有宫人往来。

储栖云欺身压上去,以双唇吻去这人眼角泪珠,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完的珍爱怜惜。

待到情欲散后,萧玉山仍靠在躺椅上,就如一只餍足的猫,沉浸在余韵里,眸光渐趋朦胧。

王公公聪慧,一早便备下热水,又遣散宫人,亲自端至门外。

储栖云早已穿戴周整,开门接过热水,又速速关门,不给旁人一丝机会瞧见里头情形。

这代为清理之事,储栖云本习以为常,今日也不知怎的,忽然心猿意马起来。许是因瞧见萧玉山衣袍散乱,只有那么一片里衣衣裾掩住腿根,遮挡大好风光。

人常道,十分美景,须得七分真容与三分留白相凑,如此方可使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如是想着,储栖云愈发不规矩起来,眸光沿着腿根逡巡游走,渐趋深入衣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