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栖云佯装恍然大悟,猝然俯身,又是一记深吻。唇舌缠绕,唇齿相依,直至气息将尽,二人依旧难舍难分。
储栖云拿拇指摩挲萧玉山面颊上哪一点“笑靥”,低声问他:“酸不酸?”
萧玉山有心嬉闹,不顾帝王威严,故意品咂有声:“如此便如牛犊饮水,又尝不出了。”
储栖云一挑眉,间或显露些许促狭之色:“陛下是想尝尝别的?比如——”
说话之间,储栖云手也不老实,拽住萧玉山手腕,按向自家宝贝。萧玉山猝然摸着个火炭,顿生几分羞恼之意:“你这没正形的,青天白日书房里,还想做这个?”
储栖云不以为耻,坦言道:“实不相瞒,我已暗自想了许多时候。”
“起开!”萧玉山起身欲走,却教储栖云按在龙椅上。想这储栖云早年在虚鹤观中练武,颇有一些气力,萧玉山竟是挣脱不得。
储栖云将他逼到胸膛与椅背之间,只作那可怜之色,低声道:“还望陛下准许。”
衣带都教这登徒子解开,哪还有不允的机会?萧玉山攥紧了椅背,撇过脸去,算作默许。
储栖云抬手卸去他发冠,散了满头青丝,似乎这样一来,萧玉山便卸去了帝王身份,真正成为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挚爱之人。
今日,储栖云格外有兴致,萧玉山被他逼得溃不成军。实在耐不住时,萧玉山就一口咬在他脖颈,宛如猛虎出笼。
一口一个血印,用了十成十的气力。储栖云吃痛,轻呼一声,腰上用力更甚,有直捣黄龙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