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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卿不知萧玉山为何提及此事,却也如实以答:“北州乡下清苦,家母老迈,胞姐弱质,微臣只想着吴靖已死,寒冬又至,暂接回来应是无妨。”

“但寡人听闻,即便吴靖已被处斩,你家胞姐仍不能释怀。”安风曾将此事告知于萧玉山,还曾求他以救命恩人之名,派人劝慰。

提及此事,叶文卿亦不住叹息:“好在她再无轻生之念,只不过不愿再谈婚嫁之事,宁愿孤独终老。”

“空付青春年华,着实可叹、可惜。” 萧玉山有感叶家姑娘情深,也不免感叹好一番。

二人正谈着话时,忽有敲门之声传来,甚是急促。原是叶家看门小厮寻了过来,满面焦急,定有大事。

“发生何事?”自胞姐遇袭一事后,叶文卿就分外忧心家眷安危。

那小厮一路奔走而来,线下已是气喘吁吁,断断续续道:“大小姐……大小姐她——寻短见了!”

“怎会如此!”慌乱惊骇之余,叶文卿再顾不得礼仪,拍案而起。

“小人也不知啊。” 小厮满面焦急,“老夫人已请过大夫,命小人过来转告大人速速归家。”

恰逢此时,安风与储栖云也推门而入,听得小厮所言,皆是心惊胆战。四人再无心思用餐,当即赶回叶文卿官邸。

好在叶家姑娘命大,灌下药草汁子后,将所服毒药尽呕出来,才保住性命。大夫去后,叶母哭肿了双眼,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早知道她会想不开,我便不提那些事了。”

叶文卿不消得多加思索,便猜到原由:“母亲又提及婚嫁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