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衙役已经给了他,江舟摸索了半天才把铜锁打开——锁里头都生锈了。
铺子面积不大,大约只有六十多平,里头有些空旷,除了两张缺胳膊少腿的凳子以及一个瘸了一只腿的桌子以外别无他物。
江舟嫌灰太大,系了自制的口罩,又体贴地给温言也系了一个。
铺子最里头有个小隔间,里头有个楼梯,江舟怕危险没让温言跟着,自个儿踩着上去看了一眼,二楼顶不高,人站在上头只能弓着腰,根本立不直,估计只能用来堆放杂物。
下了楼,屋子后头就是一条河,用一扇腐朽的木门隔开了。
这地方一眼就看到了底,说不上不好,毕竟位置不错,也说不上太好——地方太小,江舟目测了一下,摆个四五张桌子就不剩什么空间了。
这铺子除了位置,还有个优点就是临街那一块是三扇朝外开的大窗户。
温言用力把窗户支起来,光线便争先恐后铺进来,让这个小铺子亮了起来。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转头问道:“这铺子你有什么打算吗?”
江舟转了一圈大致有了想法:“有点眉目,只是还不能就这么开起来,这里的东西还不够,更何况铺子有些太过陈旧了,恐怕还要重新维修一遍,添一些东西。”
他的声音隔着口罩有些闷:“而且我目前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把铺子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