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元昌二十三年七月十五。”渔歌晚道。
“这么巧!”红衣男子再次起身,稳定下身形,缓步朝外走去。
“是啊,刚巧二十四年。”渔歌晚跟在后面,见他熟门熟路,又有些疑惑了,莫非他记得?
赤炎殿中,数人均是愁容满面,明却长叹一声。
“许是朗儿的命数吧!”
“宗主说的什么丧气话?”李陶童激愤喊道:“明朗的伤不能再拖了,若再不开山门,一无医者,二无药石,他只有死路一条。全尤的伤也很严重,段祝已经没了,陵光君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明朗和全尤,去死吗!”
“李陶童,你是被外面那些人蛊惑了吧?”台念东道:“你以为他们真的会放过南谷?这么多年来,南谷一直凌驾于四宗之首,遭人嫉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山门大开,他们必会赶尽杀绝,南谷从此就不存在了。”
“那你说这么办?困了一月了,辟谷也到头了,再这样下去,不是伤重不治,也会活活饿死!”李陶童和台念东吵了起来。
“这不就在想办法吗?说得好像把你饿着了似的,这些时日,还不是我带着弟子悄悄从林子里出去给大伙带吃的。”台念东道。
“是,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我堂堂南谷,为何沦落到今日惨况,还不是 ”李陶童张口结舌:“浣 溪君”
“你怎么又说这个,当初宗主叫你走,你既然留下了,今日就别在这 ”台念东也愣住了:“ 浣溪君!”
众人顺着视线朝门口望去,齐齐震住。
红衣男子嘴角一勾,跨步进殿站在堂中:“诸君,可好啊!”
明却眼睛一亮:“之夕,你醒了!”
“为何他 会在此处啊?”李陶童喃喃说道,望着眼前的人,是风之夕没错,可又不像风之夕,总感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