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谈会是什么时候?”陵光君素来不记这些。
“正是夏至。”丁凌道。
“忙得过来吗?”陵光君问。
丁凌不知何意,没有作答。
“忙得过来的话,就凑一起吧,热闹。正好也让那些前来纳选的外门弟子看看法谈会的盛况。”陵光君脸含笑意。
丁凌蹙眉思考了一下:“现在就开始准备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届时可叫些得力的外门弟子帮忙纳选之事,台念东和李陶童就可以□□忙法谈会。”
“外门纳选的事交给段祝一个人负责,让他带自己的宿位弟子去忙乎,依照去年旧制就行了。”陵光君说道:“此次南谷法谈会很重要,神院因为西原之事颇为头痛,想借此重振一下宗门威望,万万不能出纰漏。”
“那我去通知其他长老会合商讨一下?”丁凌说道。
“你去吧。”陵光君长叹一声,挥了挥手。
元昌二十三年二月底。
嫩草冒芽,饮马河畔的牧童看着脚下的石头在蹦动。
天圣铁骑踏过仑河,势如劈竹直捣西疆驻军营地,杀声震天,马嘶人喊,血流成河。
南昱没想到西疆三地筹谋半年之久的阵营会如此不堪一击,仑舒驻军修养了半年已呈懈态,也没想到天圣会取道祁连来个奇袭,如同天降般杀了西军一个措手不及,西月国王及要将也不在此处,一时间也难于组织起像样的阵势应敌,且战且退伤亡无数,惶惶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