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南昱。
无论南昱作何装扮,哪怕在人海茫茫中,要认出他都不用细看,只需眼一扫便知。
来人虽着一身便装,可看骑马的姿势和身形便知是个行伍之人,长期被西原风沙侵蚀的脸黢黑油亮,下马直奔一身红衣之人而来。
“阁下可是浣溪君?”
风之夕点头。
“小的受齐王殿下所托,前来送信。”男子从腰上拔出信筒双手呈上。
风之夕打开信筒子:
——战事焦灼,焉身负重伤,暂不能归,夕先返。奇无。
目送送信的人走后,风之夕上了车:“走吧,还要赶着去神院。”
回南谷的路上,陵光君见风之夕神色不对,也从明朗之处大致了解了此事,便上了风之夕的车。
“唉!”陵光君瞟了他一眼,长叹了一口气:“毕竟不是南谷之人,早晚也要走的,难得你如此上心栽培,他也是有福了!”
风之夕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