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焉,字沧澜,家中长子,八岁弃文习武,十六岁从军,二十岁升为主将,打小就喜欢郡主平阳,怂了十几年硬是没敢提 ”
李沧澜脸色大变:“你究竟是何人?”
“哦对了,李将军自创了一套割草剑法,屁股上还有颗黑痣 哎呀,痛痛痛!”男子被一把握住下颚,眼看李沧澜已经急的两眼绯红,忍不住咧嘴笑道:“不逗你了,你现在还没认出来我是谁吗?”
“奇无?”李沧澜不可置信:“不会真的是你吧?”
“是我,易容了,来试试你还记得我不。”南昱大咧咧往软塌上一躺:“顺便看看你混成什么鸟样。”
李沧澜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又有些哭笑不得,这语气和做派,不是南宫昱又是谁!
“易容?不是,你怎么大老远跑这来了?”李沧澜将手从剑柄上移了下来,走到南昱身边坐下,扯了扯他的脸:“还挺真的啊!”
“滚开!”南昱被他揪的脸痛:“老子这就是真的,不对,是幻容,应该是障眼法的一种,唉,你们这些凡人不懂。”
“哟呵,成仙了哈!”李沧澜笑道,上下打量着他:“你小子长高了不少啊!能耐了啊,玩起本将军来了!话说这两年你也没给我来信,你都干嘛去了?”
“本世子行踪是个机密,无可奉告,至于能耐嘛,我倒想看看能不能玩你一下,要不,咱俩出去比划比划?”南昱挑衅着。
“莫不是这两年偷摸练了吧,手下败将,还比划呢?”李沧澜哼了一身,朝南昱肩膀捏了两下:“有点肉,看来没白练。”
“你就说,敢不敢吧!”南昱站起身来斜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