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连同作注解,师父要求甚严。”
当我没问!南昱觉得自己有点傻,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人,可是赫赫有名的浣溪君,除了召一真人他最大。
七岁!七岁自己还在撒尿和泥,用弹弓打鸟玩,跟人家比什么啊!
“不是这样画的。”风之夕俯身拿过南昱手里的朱红笔:“笔划有先有后,就算是普通镇宅符咒,也不能掉以轻心,错了,效用就不同了。”
风之夕表情专注,南昱几乎能感受到他轻微的鼻息吹在自己耳畔,悬挂腰间的黑色香囊垂下,一缕梅香荡进南昱鼻间,有些恍神。
风之夕修长的手指握笔在黄纸上行云流水般画了一个符头,转头见南昱心不在焉:“看清楚了吗?”
南昱被那晃动的香囊分去了注意力,回神慌忙接过笔:“看清了。”
“今日宗门有事商讨,我一会儿要出去,你留在此处,将书上的符文全部临摹下来搁置桌上,可自行离去,我晚上回来查阅。”
“好!”
风之夕前脚刚走,南昱就立刻停下了笔,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
这南谷上下,除了外门弟子的朱云殿,还有这梅苑,其他地方早已了如指掌,就连那宗主陵光君的雅室小居,也让南昱探了个底朝天,说不出的奢华浮夸,相较而言,这梅苑真称得上寒舍。
虽叫梅苑,可南方花期已过,枝头再无一点红色,南昱围着竹屋转了一圈,硬没找见那阴阳池何在,四探无果,只好回到屋内,老老实实的继续画符。
就这么留下了?南昱自己都不是很相信。可总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想留,想实实在在的学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