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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位事主同她的想法显然背道而驰。

飞快地用过早饭后, 傅攸宁擦擦嘴就想跑, 却不幸又被梁锦棠抓住。

“带上伞。”

“不、不带!这样小的雨……”见他好像要瞪人, 傅攸宁立刻又怂了, 声音低下去, 逆来顺受地接过宝香送上的伞。

怎么办?怎么办?事情它怎的就变成这样了呢?

见梁锦棠走近两步, 傅攸宁赧然羞恼、惊慌失措地一蹦三尺远。

“我、我不能同你一道进光禄府大门的!”

其实她这几日住在梁锦棠这里,全光禄府大概无人不知。众人已从头两日好奇又八婆的窃窃私语转为视若平常,对他们同进同出已见怪不怪了。

只是,经过了昨夜,此时她与梁锦棠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到令她心慌。

事实上除了她脑袋一抽、瞎说八道的顺嘴问了句“私奔吧”,他们两人明明也没谁许诺过什么。可梁锦棠今晨的神色,心旷神怡到像谁跟他互许终身了似的!

梁锦棠挑眉, 轻笑:“原来你想我陪你一道过去?可惜今日我有事, 得出城的。”听她说的是“不能”, 而非“不愿”, 他也就安心愉悦了。

他自然明白傅攸宁是害羞才会这样别扭,也没舍得真同她杠起来叫她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