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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笑得像花儿一般明媚耀目的家伙是谁啊?

“傅攸宁……”梁锦棠觉得自个儿定是病入膏肓,已然不必再抢救了。光只是念着她的名字,口里就全是甜,“她就是那个执念。”因为她是她,所以,我才会是我。

他早已知晓,真正的傅攸宁绝不是傅懋安说的那样。

可真正的傅攸宁,分明比傅懋安说的,还要好。

昨夜她在自己怀里哭得那样惨,他险些忍不住就要说,无论傅懋安愿你成为什么样的人,若你觉得累,放着我来就好。

他此刻有些后悔,昨夜没有将话说出口。

他该老实同她讲,你什么都不必管,也不必害怕。只要牵着我的手,哪怕你闭着眼,都能去到天涯海角任何你要去的地方。

你只管笑,只管胡闹,即便身后有滔天巨浪,我都会护你不沾半点风露。

傅攸宁,若你肯牵住我伸向你的手,你在何处,我就在何处。

总归,是要走在一路,就对了。

35第三十七章

这日未时刚过, 索月萝与傅攸宁就拖着各自两队垂头丧气的绣衣卫又乌泱泱打内城出来,回了光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