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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逗人开怀的方式还真别致。”索月萝忍不住随口一嘲。

百里束音哈哈大笑:“还有更别致的呢!甘戎直接将灵州分院的张吟抓过去了,说傅大人当年一见张吟就惊为天人,回东都后念叨了好几年‘那个好看的小哥哥’。今夜正好由她就着张吟的美色多吃两碗饭,把人张吟吓得直哆嗦!”

干得漂亮。

索月萝幸灾乐祸地瞟了梁锦棠一眼,跟着哈哈笑。

百里束音又道:“听说张吟即将升调总院,幸亏东都暂无人接到调令,否则,他怕不是跳井就是坐牢。”

“为何要跳井?”索月萝一时没听明白其中深意,“又为何要坐牢?”

“我怕他不堪受辱愤而跳井,或是不堪受辱愤而反击啊!”百里束音目送着傅攸宁同那群人去了旁边那进小院,手指轻点着自己的下巴,思忖着,“那群丧心病狂的家伙,只怕若哪日傅大人表示想睡了张吟,他们都敢替她将人绑在床上还帮着按住。”

唔,回去得跟指挥使说说,近几年都别放人去总院了。若真闹出人命,对傅大人总归不好。

索月萝看着梁锦棠那已然不可描述的脸色,赶紧将百里束音拉走。

此刻梁锦棠整个人都冒着熊熊火光,路过的程正则特别无辜地成了池鱼:“程正则!你晃来荡去是没事做吗?”

是啊,庆功宴能有什么事,不就吃饭喝酒?

程正则茫然停下脚步:“梁大人,我并未晃来荡去。”只是正常路过啊。

火大的梁大人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没事做就去盯着你家傅总旗!她有伤,不能喝酒,不能胡闹!”

程正则点头,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句话要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