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锦棠的神情放软,又有索月萝在,傅攸宁便试着放了回胆子,低声问:“那……我能,出去一趟吗?”
“你说呢?”梁锦棠霎时面黑如锅。受伤的人还想着出去乱跑?找骂啊?
索月萝白眼翻到飞起:“傅攸宁,你是不有急事?若是我能代劳的,就替你跑一趟。”这个梁锦棠,真是蠢如猪。这样黑面恶声地同人讲话,鬼才会懂你的心意呀?
真是不祝福他孤寡到老都不合适。
“那烦请索大人帮我去一趟范阳分院的鸽房,”傅攸宁又瞥了梁锦棠一眼,见他没再吱声,才又接着对索月萝笑道,“替我给陈广他们捎个消息,就说,我赢了。”
索月萝爽快点头应承了,却忍不住疑惑:“没两天就回去了,到时他们不就知道了么?”
“其实他们想来的,不过这次春猎名单没有他们,”傅攸宁有些赧然地抬手挠脸,发现右手掌心已被细致地包扎过了,“我答应过,无论输赢,一到范阳就会给他们消息的。”
“你还真是有求必应,”索月萝笑了,忽然想起个事,“对了,刚刚我去拿衣裳,碰到百里束音跟你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在说话哪,他问你好,说晚上一起喝酒。”
梁锦棠倏然皱眉,瞪向傅攸宁的眼神略凶残。
哪知傅攸宁根本没瞧他,一径对着索月萝笑眯眯开怀不已:“好呀。”
“哦,还有,你那好看的小哥哥说,正式的调令之前已发到灵州,他五月初一就到总院来了,”索月萝很故意地瞟了梁锦棠一眼,若无其事地笑道,“行了,我这就去替你跑腿去,你赶紧着梳洗一下。哎,梁大人,你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