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的个人对战旨在激励斗志,将官们甚少亲自参与。偶尔众人起哄,双方将官们出来应个景倒也不奇怪。只是索月萝下手一惯黑,旁人又不敢真同她拼命,因此羽林的人对索月萝确有些忌惮。
“孟大人官衔比我还高着半级呢,我都不怕你欺负人了。”索月萝远远盯着孟无忧,那意思是要请孟无忧亲自下场了。
眼见今日的打擂即将上升到双方将官层面,光禄羽林右将韩瑱果断走向孟无忧,试图阻止他的挑衅。
可孟无忧哪里是韩瑱劝得住的,立马跳着脚冲尉迟岚吠道:“尉迟岚你的脸掉地上了,快捡起来!索月萝是你绣衣卫的镇场之宝,现下叫我同她打……你田忌赛马啊?!你怎不让傅攸宁出来同韩瑱打?”
满场的哄堂大笑,光禄羽林的人使劲起哄,绣衣卫的人又气又恼。
韩瑱一把钳住孟无忧的右臂,满脸都是“真想打昏他再扔地上踩两脚”的微恼。
索月萝翻了个白眼,低声道:“有病。”
傅攸宁满心疑惑地挠挠头,心道怎么莫名其妙就关我的事了?
“孟无忧你脸掉地上摔得稀碎都捡不起来了!”一向做人不吃亏的尉迟岚立马伸手指着孟无忧,也跳脚回吠,“你才田忌赛马!你还邹忌讽齐王纳妾呢!有种你让韩瑱跟傅攸宁比箭啊!”
那叫邹忌讽齐王纳谏!哦,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攸宁吓死了,连忙窜过去捂住尉迟岚的嘴,小声急道:“若要比‘贱’,还是你比较厉害!”擂台切磋从未有过持械的先例,再这么闹下去真要变成打群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