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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深跟父母说了孟唯被绑架的事,让他们暂时不要报警。
安排好冯夺随时待命后,他一个人到了手机上的地址。
这一片荒郊野地,方圆百里内没有人烟。
一下车,就有两个拿刀的人围过来,一个人看着陆靖深,另一个弯下腰把车胎还有备用车胎全扎破,并进车里仔细检查一番,才看向陆靖深,阴阳怪气地说:“陆总,跟我们进来吧。”
陆靖深跟着他们走。
晚风萧瑟,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行走在夜色中,像是要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一进门,他就看到被高高吊起的两个女人。
她们也看到他,都紧紧地盯着他。
陆靖深只看到孟唯纤细的身子在空中晃荡着。
在她下面是一个大池子。
池子里全都是透明的液体,他正要猜那液体是什么时,站在池边的光头就冷笑着说:“陆总,你可要听话点,不然我就放你女人和妹妹到这硫酸池子里洗个澡。”
说着,光头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在手边的绳子上比划,那把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很锋利,像是稍有不慎就会割断绳子,绳上的人顷刻间泡进池子里。
陆靖深黑眸眯了眯,一颗心在不断揪紧。
他仰头又看了一眼孟唯,收回目光后看向光头问:“我得罪过你么?”
“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才几年呀,就把我忘个干净,那海城陈家你总没忘吧?”
陆靖深看着男人带着恨意的面孔,终于想起来一点往事,笑了一下问:“今年出的狱吗?”
男人看他此刻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神狠戾几分,咬牙切齿,“是,一出狱就来找你了。”
陆靖深刚毕业那年和这个光头的父亲抢同一个项目,即使他知道这个项目对已经日薄西山的陈家很重要,甚至会影响他们家的生死存亡,他也没有让。
最后,他赢了项目,光头的父亲本就心脏不好,当场发病去世,后来他儿子拿着刀来找他报仇,也被他送进牢里。
那会儿的他可真是年轻气盛,在生意场上不讲情义、只看能力,坚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轻笑了一声,“你想让我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放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