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球球的爪子, 林絮抬头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发出呼喊:“球球老师, 教我!”
球球呆愣片刻,嘤了一声, 黑色的鳞片中迅速透出红色来, 很快整颗球都如煮熟的虾一样黑里透红。
“你, 你,放开我,我不是。”他羞赧地道。
“好。”林絮听话地松开他的爪子,“然后呢?”
球球的尾巴尖露了出来,仿佛小狗一样在身后狂甩,哪怕收回去也在晃,他干脆将尾巴塞进土里埋起来。
“我不会教。”球球为难地道,说着就隐约感觉又要抽泣起来了。
林絮不知道球球会多少, 不过以他这个年纪,学的肯定是幼儿课程,这种难度对她来说正合适。
“没事没事,咱可以慢慢来, 一天一两个字就好,你就告诉我某个字念什么是什么意思就够了。这样可以么?”她温声问道。
球球用爪子蹭了蹭鳞片上的眼泪,轻轻嗯了一声。
因为球球爱哭, 林絮除了给他备着小壶,还专门备了毛巾擦眼泪。
“学习先不急,今天得把鳄鱼处理掉,再放下去就不能要了。”
鳄鱼皮可是个好东西,前世卖的真鳄鱼皮鞋皮带皮包的,价格都非常昂贵,毕竟能用的只有鳄鱼腹部的一块皮,要做一个小包就得牺牲两只鳄鱼。
她瞅着这只鳄鱼,怎么着也能做上三五个大包不成问题。
回屋摸出菜刀,她向着鳄鱼磨刀霍霍。
球球瞅着她眼睛眨也不眨地一刀刀砍掉鳄鱼脑袋,沾着蚂蚁虫子的部位直接扔出八丈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