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反过来了。
北隽既不信又撇嘴,“西域很多地方我都去过,多数荒芜贫瘠,不知能好到哪里去。”
这个天昆吾的人至今没告知姓名,神秘得不行,北隽到底也没问,只觉得天昆吾的人比他们北帝还要傲慢。
让人不慡。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左右我哥他脾气不太好,你要是被打了可别怪我。”北隽将人领到地方就不管了,想要撤退,却乍听到山顶一雪dong中传出声音。
“去过天穹阵,没通最后一关不许出来。”
“哥!!!”
“去!”
北隽从小就怕这个人,却又气他,无奈愤怒之中也只能黑着脸走了。
那天昆吾的人端是能控制脾气跟忍耐力,对于这种事qg好像很不放在心上。
冰窟窿似的。
北隽才刚走,那冰dong里就走出了一个人,一身黑,在这冰天雪地里闲得很突兀,不过这个人的气场太qiáng,如一把不出鞘也足够骇人的绝世寒兵。
“在我来之前,宗主曾说天山北帝一北鸿。”
北鸿踱步而出,每一步都几乎铁律,没有半点偏差,也不是刻意,而是一种入骨髓的稳定。
这才显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