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捂住了自己的手指,徐山捂住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们的脸色都很苍白。
夭夭却继续说:“或者吃这棵糙。”
啥玩意儿?
“你们中的毒应该是一种名为水栖蚊的血毒,水栖蚊是一种蚊子,也是吸血为生,但它算是一种半妖蚊,只生存于灵气很qiáng大深山之中,因为灵xgqiáng,有一种特殊能力,便是附于血中,入水而生,遇水则毒,碰触到皮肤后便可侵入体内,形成一种血丝,导致痛痒难耐最后抓挠腐烂而死。”
徐山的脸都绿了,尤其是顾曳若有所思看向他两腿之间:“那他岂不是会把他那儿挠……”
徐山本来痛痒难耐,被顾曳这么一说,顿时咬牙切齿:“我忍,我绝对不会…话说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难受!”
“我bi住了经脉而已,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把你下面的经脉都点了,大不了我废一根手指,你……”
徐山沉默了——这真特么是一个艰巨的选择,而顾曳已经准备伸出魔爪。
“行了,阿曳,别吓他…你明明就有解药,就算你没有,我也有。”
夭夭从囊袋里掏出几株糙,“灵山之中一向有一个铁定的规则,便是一生一死相克,这水栖蚊属水xgy嗜血,我刚刚在路上看到不少灵糙,其中这种焱木菱是属火xg阳且能解血毒的,刚好克制它,也算巧合…”
顾曳收起之前的“演技”,坏坏一笑,拿过一株焱木菱,“我可没料到这山中有水栖蚊,路上哪里会采这些糙药啊,反正你采就行了,但看到这血丝的时候就知道是这玩意作祟了。”
徐山可谓是大悲大喜啊,眼下要哭了,爷,我对你一片赤诚,你怎么能这么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