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仍是无人问津的,或者是上头有直接示下的,便就直接送入教坊司。
所谓送入教坊司,便是降为乐籍的官ji。
后来沈羲忙于追查毕尚云的事,竟是未曾关注这层。
“韩凝怎么样了?”她问道。
苏默抿了抿唇,说道:“韩家倒台后,韩凝在翠湖里跟史棣的事不知道怎么也在那时候悄悄传开了,牢狱里呆着的时候别说有人来赎,就连买她回去为奴作妾的都没有。
“后来就入了教坊司,她凭着自身技艺,倒是也闯出了一番名堂,现如今是教坊司下澹雅堂的头牌。”
教坊司下的澹雅堂,当然就是专供王公贵族们特享的官家ji院。
以韩凝的姿色才艺,要成为ji坊头牌可谓轻而易举。更别说她还顶着昔日大周第一贵女的称号。
但是想想她到底还是沦落成了娼ji,这落差还真是有些大。
“那她成了头牌又如何?”她问。
这头牌再红都好,终归于他们不相gān了,即便是苏默知道,也应该早就已经知道,巴巴地提及她,定然有原因。
苏默沉了口气,便就解释道:“据ji坊里的老鸨说,这韩凝竟才去半个月就把原先几个头牌挤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