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冲破阻滞之后他停下,抬手抚摸她骤然皱起的眉结,“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的妻子初经人事,他须得缓下来让她歇歇。
沈羲气得有了眼泪:“你怎么知道会不疼?!”
他噗哧笑起来:“我是男人我当然知道。”
毕竟,那天敬事房的太监留下来用过晚膳才走呢。
他继续挑起她的发丝缠绕,然后在她眉间亲一口:“不信,我再来试试?”
说着身下缓缓一沉,以不可阻挡的力量将她贯穿。
沈羲气得挠他的背,但片刻之后,那疼痛果然渐减,随后在滚滚làngcháo之下,消失于无形。
逐渐的又使人沉沦。
“舒服些了吗?”
他的问话伴着粗喘落在她耳际,将她彻头彻尾烧了个通红。
之前在嬷嬷们跟她讲解的时候已有大致印象,但凭空想象跟实际行事还是有很大差距。
说真的,在这样紧张又陌生的qg形下,很难还有心思去想是不是舒服……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没有让她承受想象中的痛苦。
在那短暂的疼痛过后,她几乎是没再有什么不适感的。
风雨止歇,她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
窗外安静得连只剩树叶婆娑声,檐下的红灯笼映得周围窗棱也红艳艳的。
月光也照进来,透过窗口看出去,甚至还有几颗星星闪烁在遥远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