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身贵族,就要有身为贵族应有的胸怀与抱负,如此方不负我们的根本。”
沈羲深吸气,点点头。
他目光又投回到她身上,说道:“所以不用担心我,我多活出来的二十余年阅历,足以令我平衡好这些。
“我已经跟王爷说好了,到时我会做你们的司仪官,把你亲手jiāo给他。然后等你们婚期过了,咱们再来说余下的事qg。”
“你任司仪官?”沈羲难免有些讶然。
“不相信我能做好?”他微笑。
“不是……”
是不忍。
“那就行了!”他伸出大手揉她的头发,望着天边轻叹:“其实这大半年来我已经放下很多了,也想过跟你说明白,但始终又没有勇气。
“丫头,谢谢你让我把话都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然后也谢谢你让我抱你——
“说起来你小时候才刚学走路的时候我也抱过你,不过那时候你就跟个rou团子没有区别。
“走起路来跌跌撞撞地,一不小心就绊倒了。
“那会儿我母亲带着我来张家找你母亲唠嗑,又嫌我在跟前碍眼,就让我带着你去玩儿。
“于是我就得老跟在你屁股后头捡你这rou球。”
“我怎么不知道?”想起小时候的糗状,沈羲忍不住破涕为笑。
“你才一岁多点,怎么会知道?”贺兰谆笑着,眉眼里全是柔光,“你那会儿可淘气了。
“我跟你大哥下棋,不由分说闯过来把棋子当糖吃,吓得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