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阁老好像在为他说话?”萧淮走过来。
“犯不着。”韩顿道。
“那你就自己说。”萧淮也走到周黔面前。
周黔盯着地面看了半晌,忽而抬眼,说道:“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沈家。你们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救我的人根本就不是沈家!沈家是拓跋人,他们怎么会救我?”
“不是沈家,那又是谁家?”萧淮问。
韩顿脸色变了变。
周黔抬头冷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一丘之貉,说了我们岂非得全遭殃?”
“那你为什么又要说有隐qg相告?”
萧淮在他身边游走:“欺君之罪,罪加一等,你可想好了,本来可以只挨一刀的,现如今你要是不说,那可就是极刑,凌迟之刑了。”
韩顿走上前:“若是诬告,那也是凌迟!”
周黔眼底有jg光闪过,沉默下来。
小皇帝于龙案后说道:“你若说出来,也不一定死。
“刑部天牢还很宽狱,你若是想在里头呆到老死,朕也不是不能答应。”
“皇上!”韩顿沉声。
小皇帝温声道:“韩阁老勿忧,眼下这周黔已cha翅难飞,若他能把这背后别有用心的贼子挖出来,朕觉得他这条命留下来反倒是极为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