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敢当。韩阁老也知道我萧淮向来是雷厉风行,我也是一番好意,怕阁老有个什么闪失。”
韩顿双眼微眯,隔着三尺远距离与萧淮对视。
他的原意的确是引沈羲与萧淮出来,却绝不想他们以这样的方式!
如果沈羲执意不露面来救周黔,那么他也已经安排了人冒充他们将周黔救走,有沈崇信夫妇的事例在前,栽赃陷害什么的不会太难,总而言之今夜绝不会让他们好受!
可他眼下正儿八经带着侍卫来守着,别说他安排的人无法接近,就是接近了得手了也绝对逃不脱萧淮与贺兰谆的掌心,回头十有八九还要落到他们手上bi供出来!
“他们必然是想拖延时间,阁老万不能让他们得逞!”
趁着萧淮与贺兰谆下马与曾毅等人寒暄的当口,门客陈祺凑上来说道。
前次在韩府,因为宋姣的事,他在萧淮手下吃了大苦头,他虽不敢存报复之念,但恨意却是有的,眼下这当口韩顿决计要对付萧淮和沈羲,他又怎么可能不添油加醋?
韩顿瞥了他一眼,说道:“着人进宫,去慈宁宫请旨行刑!
“他们若不阻拦,我就照杀不误,回头把准备好的供辞呈上御前就成。他们若敢阻拦,那正好就抓他们个现形!”
陈祺瞬间明白,即刻传话给了就近的礼部郎中伍越。
他再能耐也只是幕僚,没资格进宫,要请旨还得正儿八经的朝臣。
伍越这里潜出人群,只道是人不知鬼不觉,哪知道这边厢萧淮却全收在眼里。
正好带着侍卫快马赶来的霍究,恰恰就挡住伍越去路:“伍大人一介书生,怎生这大半夜的四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