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官弯腰道:“掌讯司的人说,大人已经别过沈姑娘往王府赶了。”
霍究凝眉跟上来,望着燕王yu言又止。
贺兰谆回到王府,先入玉阑殿更衣。
每逢年节,燕王都会钦点几个得力部将进府赴宴,这也是属下部将们的荣誉。
作为王府掌宫,负责整场宴会是他的份内事。
跨进殿里他却一眼见到了坐在桌畔的霍究。
“王爷怎么会让你去见寄寒的未婚妻?”霍究锁着眉头问道。
掌管刑训的他,语气里总会不自觉地带着丝迫人的气息。
贺兰谆在帘栊下顿了顿,才缓缓伸手让侍官上来解大氅:“怎么会这么问?”
霍究眉头拧得生紧:“掌讯司的人说你刚刚才跟她分别。”
他伸直长腿搁在脚榻上,把眉头又拧紧了一点:“他既然让掌讯司的人跟你的行踪,可见不会是他亲口吩咐的。
“你跟她是怎么回事?寄寒早把你当眼中钉,你再招惹他的未婚妻,不是跟自己过不去?”
“掌讯司?”贺兰谆面色微微凝住。
“没错,掌讯司。”
霍究脸色一惯冷酷:“但王爷问的时候也没避开我,可见不是真的在疑心你什么,倒像是算准你会去做什么一样。
“他为什么这么做?发生了什么事q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