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安排了人看守着,等到沈崇光年底回京写了休书,她才能从沈家除名。
沈嫣安安静静呆在她的融月斋,一整日都没有动静传来。
沈渠掉了几颗眼泪,随即问起紫薇她们将来去向?紫薇她们皆不曾理会。
她们都是纪氏的亲信,如今纪氏只带了陪嫁过来的两个嬷嬷走了,她们又哪里知道自己去向?
若是年纪大些还可跪请出府,可这不上不下的,走也走不得,留也无人会收留,才叫真正尴尬。
倒是沈懋追着纪氏马车哭出了坊门,最后被奶娘用qiáng的抱了回来。
沈羲醒来的时候听到丫鬟们转述,并没有回应什么。
沈懋虽然可怜,可这都是他母亲造下的孽,倘若她真为子女考虑,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昧良心的事来?
不去想沈嫣的话,她心qg其实还不错!
傍晚躺在桃树下躺椅上,眯眼在夕阳里满足地掸了掸手里那一大沓银票。
银票她本来还以为沈若浦会提出帮她保管,没想到他始终没吱声,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翌日就传来纪鹏被控获罪,徒刑十年的消息。
当然状子是沈若浦重新写过的,纪氏那段肯定没加进去。
接而沈若浦又在朝上弹骇了纪士辉。
没过几日,便又传来纪士辉连降两级放了外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