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是口口声声地留不开个钱字。
“哦,梁哥儿今年就不去家学了。”沈羲把杯子放下来,淡淡道。
“不去?!”沈歆话尾高高挑起来,“你难道就不想让他读书入仕了?”
“你关心的太多了。”
沈羲望着门外,漫不经心地掠掠鬓发,摆明不想与她扯这些有的没的。
沈歆气恼地看向林霈。
林霈却依旧捧着杯子,望着杯底的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年我们在相国寺求回的小泥人,你还留着吗?”
突然间,他抬头望着门口幽幽说道。
沈羲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扇穗儿,闻言手一顿,定在那里。
相国寺?
哪个相国寺……
她的丧命之地吗?
她转脸看过去,三尺外的他目光恰恰已落在她脸上,眼波流转,似藏着千言万语。
阳光透过门dong斜照在他脸颊,使他背光的这一面愈发看上去有些深黯。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去过相国寺?”
沈歆的疑问打破了这幕尴尬。
沈羲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