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或者更久以前。”韦夏记不起来了。
韦秋暗道,看来打击不小。
韦秋知道韦夏现在最不想提的就是比赛——他以前曾在韦夏输球的时候提过,然后得到了不好的反馈,总结出了一个很有用的规律:韦夏输球的时候别和他聊球。
“既然动了这个口,就尽管吃吧,偶尔乱来一次不会出问题的!”韦秋鼓励他以堕落换平静。
韦夏吃着哥哥的零食,好像喝可乐喝醉了,嘴没把住:“还记得吗?我们还在费城的时候,你经常来我房间里偷吃过期零食,其实是我偷偷放在那的。”
“什么?过期零食?”
“啊你听错了。”
“偷偷放着?”韦秋过滤了韦夏的狡辩,“我看你就是故意放的!”
“我亲爱的哥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几年前的过期零食不会让你折寿的,你现在不是很好吗?看,脖子比我的大腿粗,肚子比我的屁股圆,我们两个人往外面一站,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你比我更有力。”
韦夏的彩虹屁捧得韦秋乐不可支。
“你明明就是在讽刺我长得胖,为什么我觉得很爽呢?”
“因为这是善意的讽刺,善意的讽刺和善意的谎言一样,只要带着善意,都是好心。”
“对对对,是这个道理!”
韦夏和韦秋度过了愉快的两小时。
后面,韦夏的睡意来袭,他困了。
平时到这个点,他早已睡着,带着输球的不满和转移注意力的需要,他多熬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