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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掉电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有不少中国记者问他是否愿意为中国队效力。如果他代表美国打了斯坦科维奇杯,是不是算在正式比赛中为美国比赛了?那他还具备归化资格吗?

疑问在韦夏的脑海中滋生?他不知道正确的决定是什么,因为他现在有比斯坦科维奇杯更重要的事。

从六月初到六月底,韦夏始终和奥多姆保持联系。

不夸张的说,他就是跟家里的父母都没联系得这么频繁。

终于,那一天来了。

2006年6月26日?星期一,三天前的今天?奥多姆的奶奶去世。三年后的今天,如果没有那个预见了命运的人的插手?另一桩悲剧将会在他的身上降临。

他的确是个乐天派,但没有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重击之下?他会消沉?自暴自弃,当他还能实现人生价值的时候,内心的阴暗面并不明显。一旦他再不能实现自身的价值,负能量会把他引导向不堪设想的阴暗处。

韦夏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为了此事,他第一次开车到伊莲·特洛维斯的家门口,然后载着她,去奥多姆的家。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拉马尔·奥多姆的孩子有生命危险?”特洛维斯无法理解韦夏迫切的心情,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答应来这一趟。

她为了韦夏的事情了一天的假,在此之前,她已经整整大半年没请过假了。

韦夏的答案让特洛维斯气恼——“直觉。”

“听凭直觉做决定的人,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害死。”特洛维斯不高兴地说。

“如果我的直觉是对的,我们将挽救一个不满半岁的孩子的生命。”

韦夏描绘着杰登·奥多姆的未来,“试想一下,杰登才不到半岁,他有着无比光明的未来,也许他将来会像他的父亲一样成为nba球员。”

特洛维斯问:“如果只是你多心了呢?”

“那你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