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染发?你爸爸不拿鞋垫抽死你。”韦夏笑嘻嘻地拿着球又一边对着障碍物做运球摆脱练习。
他在篮球场上有用不完的精力,
连一队的人都在休息了,他却乐此不疲。
陆续有人离开了,大隆还要等韦夏练完。
他的等待姿势七十二变。
坐着,站着,起来拉伸,做俯卧撑,漫长飞奔后面他就像蠕动着趴下楼梯的伽椰子似的爬到韦夏身后:“伙计,你还没完事吗?”
“不如你先去找李?然后我们一起回去。”韦夏一提。
大隆立刻原地复活,他找到事情做了。
大隆刚走不久,基弗走过来冲韦夏说:“菲利克斯,就算你有超出常人的精力也要注意节制,保持良好的精力才能以最佳状态参与集体训练。”
老头子们最让韦夏犯难的一点是他们很啰嗦。
不是一般的啰嗦。
就像韦夏的爷爷一样,基弗看起来有相同的趋势,他快60岁了,是该踏入属于老者的啰嗦领域。
他反复地告诉韦夏在集体训练中保持住好状态在格雷格唐纳那里有多加分。
韦夏关心的却是:“我是全队最努力的人吗?”
“今天是。”基弗肯定地回答。
但他也说了限定词,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