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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琏平时柔柔弱弱的,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被穆婉丽这样按着扯,一头秀发立刻被揪下来好几缕,立刻尖叫着哭出来:“你放手,你这个泼妇……”

秦祝枫也不拉架,冷着脸厉声喝:“你才疯了!小渊为了救思泉,现在躺在那里重伤着,你不说去看看,还背后说这些!”

魏清琏呜呜痛哭着:“我就是问问,也没别的意思……”

穆婉丽气得发昏,趁她不备,又是一巴掌抓过去,在她俏丽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你这个贱人!你编排小渊我管不着,反正那也不是你亲生的,可是你敢往我儿子头上泼脏水,我就能撕了你!”

阮轻暮冷冷在一边看着,伸手拍了拍他妈的肩膀:“妈,你慢慢打,别停手。我去看看班长去。”

……向阳的单人豪华病房里,心脏血压监视器在轻轻跳动着曲线,病床上,一个少年安静地躺着,身边的输液架上,药剂袋中的液体正无声而缓慢地滴着。

阮轻暮轻轻推门进来,走到了病床边,痴痴地看着。

病床上的秦源脸色苍白,半边额头上包着纱布,脸和脖颈上都有不少擦伤,已经被清洗好了,看上去一片凄惨,紧闭的眼睛下,睫毛黑而密。

啧,就算是这样满身满脸伤痕、了无生气,也照样眉目英俊,帅得叫人移不开眼睛。

小护士忙着手中的活,看了看发呆的阮轻暮,温柔地劝:“你也是病人呢,肋骨断了一定要好好休息,还是回去吧。”

阮轻暮恍惚着笑了笑:“护士小姐,他到底怎么样了呀?”